网站首页 美容 养生 医疗 亲子 情感
当前位置:哇咔秀 > 情感 > 阅读

我的父亲随笔(15篇)

栏目: 阅读 / 发布于: / 人气:8.96K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没少接触或者看到经典的随笔吧?随笔是一种很灵活随便的笔记或文体。常见的随笔有哪些形式的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的父亲随笔,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我的父亲随笔(15篇)

我的父亲随笔1

时间转瞬即逝,掐指算来,父亲离开我已经三个月了,他退休30多年了,退休以来的点点滴滴,在我的脑海里像刀刻一样历历在目。

1981年退休时才54岁,去年他85岁,身体突然变得很差,我每次上完课回家,看见父亲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睡着,一副孩子的模样,总有种莫名的揪心,生怕父亲睡过去,再也不醒来,那我就永远失去我的父亲了,那将是我人生中不可弥补的缺憾了,那种锥心蚀骨的疼痛将如影随形!他太瘦了,我看见他睡在被窝里,被窝软软的,松散的,丝毫看不出有人睡在里面。他瘦骨嶙峋,身上的肉像被抽走了一样,只看见骨头架子,我扶他如厕时,小心翼翼,好像一不小心,他整个人会散了架,轰然倒塌。父亲真正老了,生命之路即将走到尽头,我祈求老天保佑我的父亲多活几年。

父亲一生勤劳简朴,待人真诚,有男人血腥。50年响应祖国的召唤,毅然决然参加志愿军,他兄弟三人,我爷爷叫二爹去,想把他留在家里做农活,父亲主动央求爷爷,说自己想当兵,爷爷拗不过他,只好随了他的愿。后来,我开玩笑问他,你难道不怕死?父亲很淡定却很坚决地说,没想到怕死,共产党领导人民翻了身,我给国家出力,总要给一碗饭吃,会比在家里做庄稼强。就是这样朴素的想法,我父亲成了解放军一员。他五十年代退伍进了大冶技校,先后在武钢、大冶钢厂工作,六十年代国家困难时期,他被调到浙江杭州工作,最后到浙江第二建筑公司工作。在我小的时候,我有个父亲当工人,总往家里寄钱,引得左邻右舍的人羡慕不已,使得我的同学刮目相看,因为在那个物质生活极为匮乏的年代,我穿得比一般同学好,有零食吃,有零用钱花,可以买好多好多的连环画。真正让我了解父亲的还是在他退休后。父亲热爱学习,从不自满。他刚退休工资不多,订了好几份刊物,在我的印象中,《光明日报》《参考消息》坚持订了30多年,其他的像《小说选刊》《炎黄天地》《老人天地》《文摘报》等等都是不间断地订阅。他解放前读了几年私塾,解放后又到技校深造,国文底子比较厚,但是遇到不认识的字、不理解的词,还坚持查字典、词典,有时为加强记忆,还把生字、生词记下来,以便以后温故知新。他这种老而弥坚、持之以恒的学习精神深深影响了我。他去年身体每况愈下,根本坐不稳,还是要订阅报刊。我笑着对他说,要死的人,订什么报刊?要是明年死了,不是白订了吗?他还说,不订报刊,等死呀,看点东西好过些。看看,这就是我的.老父亲。父亲性格开朗乐观,生活很有规律,早睡早起,每天坚持走路锻炼,他没有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他退休30年没打过针吃过药,说起来也许别人不信,只是去年七月份他不小心摔了一跤,疼得两天没吃饭,人很消瘦虚弱。我说再不吃药就会死掉,他才第一次吃了药,贴了膏药。他公道正派,没什么歪门邪道,没什么花花心肠,对党无比信任,对国家前途充满信心,与人谈论社会现象,总往好的方面看,有人对腐*丑恶现象夸大其词时,他还与别人争论,好像非要争个高低,争个输赢。前年黄梅县委组织部颁发五十年党员荣誉证书时,他咧嘴乐和,非常高兴。

俗话说,家有老,是个宝。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对我们儿女来说,世事无常,人生不测,父母说不定哪天就撒手人寰,我们做儿女的要赶紧尽孝,我希望老天眷顾我,让我多行孝道吧!但是天不佑人,父亲去年年底突然驾鹤西去,他走的时候是那样平静,我们悲痛欲绝。在清明节到来的时候,我用此文纪念我的父亲,表达我的深切爱戴和思念!

我的父亲随笔2

20xx年春,我为多病的父母准备了两副棺木(差一堂底)。父亲请木匠看后就盖小,因此常念叨要换大的。我总认为棺材大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的时候能满足他们的需要。看着身体渐衰的老父亲,觉得满足他的心愿,也许他心情好些后,还能多在世几年。今年春,与兄弟商量好后,花8680元买了两块大棺盖和一堂厚达五寸的棺底运回老家。

兄弟说父亲身体还是衰退得让人心焦,趁早请人把“老家”合了,免得到时候操心。为了合“老家”,瘦弱的父亲高兴,就去赶白岩场。临走时母亲千嘱咐、万嘱咐,并请同去的年轻人帮照顾父亲。虽然来回都是乘车,但还是出了问题。回到家后,五天五夜水米不进,本来就病弱的他更加雪上加霜。兄弟说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看看。父亲不要打,理由时我工作太忙,耽搁不得。当我得知父亲水米未进已五天时,叫兄弟赶紧送他来医院输液养着。兄弟将我的想法告诉神志还清楚的父亲时,他总是摇头。说是怕到医院,人没医好,死在外面,死了进不了堂屋。没法,兄弟只好请村医输液。本来早该输液的,但父亲总是说挨住会好。据父亲讲,他赶场时在街上买了碗米粉吃,觉得香,就没管那粉条烫透了没有,端起一口气吃完,结果吃了后不消化。健胃消食片吃了四版都没效果。输一夜的药液后,第二天早上,父亲想吃东西,就叫兄弟用刀削两个苹果,并做成泥状热给他吃。父亲居然全都吃完了。兄弟赶紧给我打电话。我说只要能吃东西,那就会慢慢好起来。

请木匠来合“老家”的第一天,父亲就悄悄给木医师傅讲,四寸底的,用大墙子,五寸底的用小一点的墙子。因为两副墙子,风好相差一寸。这样安排,看上去给人有感觉两个一样大。并且说他百年归天后,要底子厚的那一合棺材,而底子薄,墙子高,内空大的,留给我母亲。

可父亲给木医师傅交待后,赶一个场回来就一病不起了。母亲担心棺材还没合好,父亲就可能离开人世。因此除了做茶饭外,总关心棺底校墨。棺底做好后,母亲问师傅,那要墨线好不好弹?师傅说不好弹。母亲听了师傅的回答就放下心来。据说这棺有一根墨线,如果在师傅操作的过程中,一弹就鲜明可见,那意味着主人急用,是天意使用使然。如果无论怎样细心都弹不好,说明棺材主人还能延年益寿。

果然,棺木做好后,父亲的饮食好了起来,并且,父亲还在师傅允许的情况下,躺在厚底棺材里试棺。他躺下一试,高兴地说:“呜哟,空大得很!”

2月24日,“老家”合好后,举行“撞榫”仪式。为了“撞榫”,我准备了两斤漆。师傅说这漆的.成水最多五成。因为这漆用竹片舀来放进压槽是起堆的,真正的土漆,放下去会淌。还有,这漆粘在手上,用口水都可抢救去。直漆是抢救不去的,得用汽油洗。有个干兄弟用鼻子嗅了嗅,还是有酱味。我说不管怎样,只要有真漆在里头就行,用了再说。棺材“榫头”撞好后,两个棺材摆在堂屋中间,在盖子中部上放上红布扎成的大红花。按木匠师傅的摆布,母亲准备了盐茶五谷,刀头整饭,香蜡纸火后,师傅将推蚀、墨斗、角尺摆在双棺前的桌上,准备举行祭典仪式。即将举行仪式时,父母喊母亲和他先到堂屋去看看。到了堂屋前,父亲问母亲哪个要大点?母亲指着厚底的棺材说这个大!父亲笑着说:“我就算到你会这样讲!这个底子厚,显大,真正大的是底子薄的。底子薄的墙子要比厚的这个高一寸,内空大。母亲说,两个都好,要哪个不是一样!父亲说,大的就是大的,肯定不一样,我就是要留那个空大的给你。母亲说:“反正我不像你这样过精,哪个都无所谓”。

木匠师傅抱着一只早已准备的公鸡,念念有词地祭鲁班后,一手抓紧鸡,一手掐破鸡冠,点这点那,血祭神灵。每点一次说一句恭贺的话。

仪式结束后,与兄弟关系好的七八个弟兄朋友你拿一串,我拿一串的,抱着炮竹到院坝前埂去放。一个接着一个地放,甚至同时放,放了足足半个小时的鞭炮。鞭炮噼噼啪啪的轰鸣之声响彻云霄。一位堂哥说,要是放在二十年前,放这炮的人要被骂着不成器的“瓿天炮”!现在有钱,放多了热闹!兄弟还买了三十响的烟花四个,不停地放,五彩缤纷的烟花将山村的夜空装点得灿烂非常。

父亲派兄弟请来与他血缘很近的大哥、幺弟之子,加上我们五姊妹(在村里的大妹一家六口、在安顺的二妹与妹夫,已不在人世的二妹的丈夫)和父亲的干儿杨福建一家等,简简单单三桌人围桌而坐。掌勺的两个妹夫很快喊上菜。两个妹子和兄弟一起上菜。

父亲一上桌就说他饿了。别人喝酒他吃饭,连吃了三碗饭。母亲说他这么多天来,是最吃得香的一天。“老家”合好了,他放心了,心情好了,饭吃得香了。我说不管那个年龄阶段,只能饮食上去得,哪怕是生病的,身体也会好起来!

我给父亲说,只要能吃,想吃哪样就讲。

我的父亲随笔3

爸爸一直给我山一般的依靠,给我一种时时刻刻的心安,给我一种不求回报的爱。

以前,我是多么的不懂事,总是爱逃课,惹您生气,还跟人打架,为此,您为我操了不少心,尽管您打过我,骂过我,但是我依然爱您。因为我知道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错,您打我骂我,只是为了将我引回正途。每当别人问我“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呀?”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父母我都喜欢,不过我更喜欢我的爸爸一些。”别人又问“你为什么喜欢爸爸呢?你爸爸那样的打你、惩罚你,你不是应该恨他不是吗?”我会如实的告诉他“我跟人打了架,爸爸会骂我,有时候也会骂我,但是晚上他会悄悄帮我涂药,有好几次,我还看到他摸着我的伤口流泪,那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我一定不让爸爸这么伤心难过了。“

现在的我不会打架,不会逃课,我比以前好多了。这些都是爸爸的功劳。不再惹爸爸生气了,不再惹爸爸烦恼了。爸爸的心情比以前要快乐了,我也觉得很快乐。

今天是父亲节我想对您说:

谢谢您对我的付出,谢谢您对我的打骂和严厉教诲,让我成为了一个好孩子,让我懂得了做人的道理。

我的父亲随笔4

接到儿子的电话,心就像狂风刮过的柳条万分纠结。父亲一向是个健康达观的人,怎会得下急性哮喘的病?那一夜,很不宁静,似乎风不断地刮,雨不停地下,天沉沉的黑。瞌睡似乎是我的敌人,我是一个妥协者,一个懦夫,一个逃兵,在夜里无法可逃,只有沦落。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父亲成了“弱者”,可能是从摘苹果的时候吧!

去年帮父亲摘苹果,因为我的心太重,为了早早完工回学校,非要一次抬三个筐的苹果(每个筐七八十斤)。我在中间,一头一个筐,父母在两头,我根本不知道年迈的父母承担了多少重量。一天几十个回合,就可以听到父母的喘息声,可是我忽略了,忽略了那一年父母已经六十八岁了……

要强的父亲,离不开他的土地。多少次劝他拔掉苹果树,毁掉葡萄园来城里安度晚年。他总是说:“城里没有乡里敞亮,没有地,不能牵着阿黄(我家的那条老母狗)去田间。再也不能看苹果花开,听野鸟群鸣。没有夏收的紧张,没有秋收的忙碌。没有说的上话的乡亲,没有烧得热烘烘的暖炕。我去干啥?”

每一次都以失败的劝说而结束,也许正如父亲所说,把自己留在田间,和土地连在一起。如此他就可以留在了农村,留在了生他养他的土地上,如今已经七十几岁了,还能看到他忙碌的劳作的身影,这才是父亲,我的瘦小的农民父亲。

好多时候都在自责,自责自己无用,不能让父母过上轻松的晚年,他们的日子总是那么繁忙和沉重,像一块大石头时时压在我的心口。

去年腊月,父亲的生日,我给他拍过几张照片,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才发现父亲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的魁伟没有以前想象的所谓的强大,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一米六左右的小老头了……印象中的.父亲是严厉的,强势的。小时候,他是村里的治保委员。一年到头老是开会,不听他的人很少。偶尔发现家里门背后靠着一杆枪,吓得我大气不敢出。因为那杆枪,我不敢正眼看父亲,他的一句话就是圣旨,他决定的事就是板上钉钉,谁也不能改变的,我只有服从的份。后来从母亲那里才知道那杆枪是父亲训练基干民兵和夜间巡逻时用的武器。我不敢看他的眼他的脸,对于父亲有的是敬畏,在他面前我永远是个小毛孩,是个犯了错的小丫头。

说到犯错误,的确是有的。记得上国小三年级的时候,那阵子刚刚用钢笔写字。当时钢笔少又很贵,常常有同学丢钢笔,我就是这样的。

我的那支笔是一支英雄牌的笔,玫红的笔筒,金色的笔帽,且下水流利,用起来很方便。许多同学都很羡慕,说父亲给我买的礼物很有意义。

是啊!父亲是个大老粗,识字少,文化层次低,他对自己很不满意,就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在我11岁生日的时候给我买了支钢笔。结果没用几天,因为在同学面前显摆,撞滚到地上,自己躲闪不及一脚踩了上去。

“八毛钱!我好几天的工分呢!”记得父亲当时非常的生气。为了不被挨揍,就撒谎说是书记家的儿子借去了。其实当时我也觉得心疼,当时的八毛钱,相当于现在的八十甚至八百,也会更多。

那个周末,父亲见我没用钢笔写作业就问我原委,以为书记家那个淘气的儿子欺负我,就拉着我的手找书记评理。书记的儿子有口难辩,书记就打了他一顿,但是那件事过了好长时间,但一直觉得心里堵得慌。那时候,父亲就是山,就是一把伞,后来父亲知道了真相,对我说:“即使我是一棵大树,也绝不庇护疯长的野草!绝不庇护说谎话的花朵!”

他,我的父亲。他的确是一棵大树,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即使在亲情面前,他也不折腰。在权贵面前,更能显出铮铮铁骨。

上学那阵子,弟妹都很小,我们家常常遭人欺负。不是地畔子被挪动,就是新在的苹果树苗被拔掉,庄稼被偷。可是父亲你仍是一棵大树,顶着恶风淫雨一路前行。

那时的父亲太正直,为一个被打的外地教师讨公道,为老人教训不孝的儿女,为被盗的家庭找回丧失的财务而引火烧身……,在那一刻我怀疑过,埋怨过,父亲还是原来的样子。

最让家人丢面子的事是2008年汶川地震,父亲看到抗震需要物资,看到灾民生活艰苦,就卖掉了家里的那头母牛,把卖牛的钱捐了出去。好多人都暗暗地讥笑他,“这样才是真正的党员啊!那钱来得容易去得也很容易。”就是在那一年选举的时候,父亲对村长投了反对票,也就是在那一年,家里的葡萄园一夜之间被砍完了,未成熟的葡萄烂了一地。可是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更加坚信父亲的伟大。父亲在我心中的形象高高地矗立着……

记得弟弟和小伙伴偷了人家的苹果,妹妹和小朋友摘了人家一把豌豆角,被父亲发现后都会罚站,然后给人家赔上损失。这个不为人知的父亲默默地承受着一切,留给孩子的一直是那张铁青的脸。人生的道路千千万,可是在十字路口徘徊的我,得到的只有父亲勉励的一句话“路在脚下,自己的路自己走!谁也不会为你买单!”因了这句话,留在乡村任教,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酸甜苦辣过后,掐指一算,已过不惑。我这棵柔弱的苗,转眼间也变成了能支撑的树杆。

说实在的,在近十年间,我怕接电话,更怕接到家里的电话。我宁愿自己打电话过去,也不愿家里人打电话过来。家里来电话,就意味着年迈的父母有病痛。

父亲是不苟言语的,他和母亲也不愿意给我打电话,真有人打电话过来,那些平安的谎言也难以掩盖他们的病痛。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我就潜意识中明白父母遇到了难事,或者有一个人身体不适,那是求救的信号啊……

这一次见到父亲,看到我给他买的衣服如此的宽大,那高高的个子,不再挺拔。岁月把他变成了一匹老了的骆驼。那刚劲的丝丝白发,松动的牙床,缓慢的步伐,我明白死亡在一步步逼近,父亲还在苦苦地挣扎……

我那高大的父亲,何时变成了瘦小的老头?我拿什么能换回他的青春,他的光华?如果生命可以,我愿折寿,去换得他青春焕发,健康挺拔。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岁月一去不复返。在父亲节的今日,谨以此文字献给我那曾经高大的如今瘦弱的父亲,愿他能平安度过风烛残年。谨以此篇送给我的孩子们,让他们懂得父亲的威严和辛酸,继而理解和尊重他们的父亲。愿天下的父亲都能平安健康。

我的父亲随笔5

亲爱的同学们,我们的人生旅途中,会遇见许多迷人的景色。到底哪一处才是我们人生中最绚丽的一处景色?对此,我有属于自己的理解:那一处最绚丽的景色,应属于知恩图报。这里我要感恩的人是我的父亲。记忆里的父亲,不苟言笑,态度严厉,他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会让我心跳加速……!

我从不敢和父亲大声说话,我害怕父亲那严厉的眼神。现在父亲的头发,也因为自己的年少无知而急出了白发,看着是那么的刺眼。那年,我十二岁。他在外工作,我在老家读书,照看我的是奶奶,她非常惯着我。那时我不但贪玩,还很不听话。那天晚上一时玩得兴起,也没和家人说声,就在同学家住了一夜。第二天我去的很早,刚到教室,就看到父亲熟悉,他脸色苍白显得很憔悴,那因熬夜回来而通红的双眼分外显眼,他疑惑地打量我好一会,才问道:“你昨晚去哪了?为什么没有回家?你没考虑家人是多么担心你吗?”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敢作声,低着头,身子微微发颤,双手不断在互相掐着。接着他又问:”怎么不出声了,你不是胆子很大的吗?说啊!“顿了顿,最终我还是向他交代了事情的经过,我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着他的.神情,只见他眉毛紧蹙着,我心想完了,他肯定发火了,我要”吃家伙了“。他扬手向我“打”来,我紧闭双眼,身子不禁向旁倾斜……那双手并没如预料般向我打来,只是轻轻抚摸我的脸,从脸上能清晰感觉他双手上满是茧子。抬头望向他,他眼角不知何时已有很多皱纹,这是他历经岁月沧桑的标志。想想父亲在外面辛劳工作,我却还不让他省心。想着,想着,泪水已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他只叮嘱我上课要听讲和放学早点回去,便走了。

望着那空荡荡的走廊,父亲的背影是那么的宏伟!放学回到家,我主动向爷爷,奶奶,父母真诚的道了歉。睡觉前他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没有打你吗?“还不等我回答,他就接着道:“因为你现在已经不小了,有些事我在怎样打你也是没用的,只有你自己明白了才行。”那晚父亲对我讲了很多,让我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也感受到了他的温暖,他的爱……!在这里,我想对大家说:不管父亲的社会地位、知识水平以及其它素养如何,他都是我们今生最大的恩人,是值得我们永远去爱,去感恩的人。别再一味地索求他的付出,感恩吧,感谢父亲给予的一点一滴。祝愿天下所有的父亲健康快乐!

我的父亲随笔6

父亲离去的噩耗,就像头顶上突然的一个惊雷,足可以震盲我的视听,麻痹我曾经兴奋的神经。

父亲的离去,对母亲来说就是她的天塌了下来。曾经相濡以沫风风雨雨走过四十多年的夫妻,至此路到了尽头,母亲自然悲痛至极。转瞬间,父母便阴阳相隔,母亲还有许多话没有说完,而现在父亲却狠心地扔下母亲独自走了。

父亲走的有些早,我们兄弟都还未把您当做一个真正的老人,还没真正地尽过孝,而您却匆匆地离开我们。您曾经对我说过,等天气暖和了,等地里的农活能放一放了,我就到你那儿呆上几天,也过过你们城里人的生活,可您仿佛总是没空,也终究没等到那一天,就匆匆地离我们而去。

记得国庆节回家,总感觉父亲有那么多话跟我讲。讲我们全家曾因原来的成份问题,所遭受的不白之冤;讲他所经历的三年自然灾害,曾经食不果腹的艰苦生活;也讲现在国家不断加大对农村的投入,农民过上幸福的新生活。可没成想这幸福才刚刚开始,我和我的.父亲最后的一面。却成了永久的别离。

初冬的天气还不算寒冷,本来阴郁天空已逐渐晴朗,是老天也眷顾这个善良的人吧。

父亲不过一介平民百姓,没有干过什么惊天伟业,一生都重复着琐碎的再不能琐碎的事情,但他始终是个善良的父亲,默默承受着这个世界曾经的不公平,却呵护我们兄妹少受些委屈。但无论世界曾经如何对他不公平,父亲却始终保持一种乐观的心境。为了生计,父亲曾学唱着大鼓离家门,曾在原先的生产队里做过会计,曾在本村的油坊里出过力,曾跟着马戏团走南闯北,曾跟着包工头看过场地,生前还赶着驴车赶集做着小生意,全然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20xx年,父亲因肺栓塞住进医院。我清楚地记得那也是个冬天,我请假到医院照顾父亲。听医生说当时父亲病得很严重,后来病情稍微有些好转,父亲便嚷着回家调养,可在家还不到一星期,父亲旧病重犯又住进了医院,期间哥哥又照料了他一段时间,做完手术就又回到家。本以为这幸福的日子才开始,还有很多事没有办完,可整整两年后,父亲却突然离开了我们。

风凄凄地吹着,却吹不干我满脸的泪痕;云儿轻轻地徘徊着,却久久不愿离去。那曾经熟稔的农家小院,那曾经风里来雨里去的您热爱着土地,那滋润您满脸皱纹的小河,那条曾经迎接着您的乡村小路,还有门口那棵您曾经倚靠着的古槐,如今都凝固了,成为永恒。

我不知道天堂,那个遥远的世界里,您的亲人是不是依旧还是亲人?是不是依旧相识?我也不知道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但人家说这条路上没老少,一生喜欢说笑且健谈的您,走进了天堂,我相信您也不会感到寂寞孤单,而父亲曾经眷恋着的一切,天堂里也都会有。

雨中竹叶含珠泪,雪里梅花戴素冠。亲爱的父亲啊,让我看着您,让我再叫一声“爸爸”!我知道,送别的亲人和乡邻都舍不得,那一声声的哀曲,挥不散您曾经的依恋。

走吧,别再对这个家放心不下。如果您地下有灵,就请您保佑娘和您的儿孙吧,尤其是娘,他一辈子都陪着您风里来雨里去的,在您生命的最后一息,都是娘陪伴着您走完人生最后一步,求您保佑娘晚年幸福安康!也祈祷父亲在天堂永远幸福!

我的父亲随笔7

要是问起我的一生中,对我记忆最深刻,影响最远大的人和事。无疑就是我的父亲和父亲给予我和这个世界的爱。

父亲,出生在六十年代。他老实厚道、性情耿直、沉默寡言,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饥荒苦难早已把他熬得不成模样,沟壑纵横的面颊和手掌是他岁月的写照。奶奶生了十二个,因为饥荒和疾病,最后只剩下了五个,三个男孩,两个女孩。我的父亲是男孩中的老二,我的母亲曾与我说,以后嫁人千万别嫁给家中上有大下有小的老二,她说,老二最不中用还老吃亏,虽说,这已是属于她那个年代的封建思想了。不过,吃亏的确如此,我的爷爷过去是一位老红军,虽未谋面,但从父亲的描述中得知,他身强体壮,且有一米八。在这样好的基因下,我有两个高大个伯父。可是我的父亲却瘦骨嶙峋,面如黄豆,只和我一般高。在他十几二十来岁的时候,就已几乎挑起家里的重担。因为父亲是家中最能吃苦且没有怨言的。

在一个烈日当头的中午,父亲和小伯父去田里收稻谷,本是两人的的任务,而我那油奸巨滑、懒惰的小伯父,不到半个小时借口说回去上个茅厕,结果就不见了人影。那些堆垒得像小山峰一样的稻谷,变成了父亲一个人的活。这天,上帝和父亲开了个玩笑。可能是累得身子软了,父亲一个手滑,身子身子失了重心,踉跄地往后翻,结果,那一担像巨石一般沉重的稻谷压得父亲爬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叫苦连天。父亲的肋骨被压弯了,往内凹陷,直不起腰,以至于他的背也有点坨。狠心的奶奶为了省钱,未给父亲医治,生生地让他干痛了好几个月。

这个玩笑导致父亲单身了二十几年。

在他四十五岁那年,遇见了我的母亲。同时苦命人的母亲带着哥哥姐姐来到了父亲身边。给了他一个家,在此,我真切地感谢母亲。

不喜抽烟打牌的父亲,吃苦受累了那么多年,积攒了两三万块钱。在母亲未嫁来之前,被小伯父借了去,一直未还。母亲多次向父亲提及此事,父亲总推搡着说:“人家现在还没这个能力嘛,等他有了钱自然会给你。”

有一回过年,听说小伯父带了还债的钱回来,但这钱还未进他家门口,就被拿去嫖了娼。后来,我家经济越发地拮据,甚至于连我的学费都是借来的.。为了此事,母亲常对父亲发难,胆小怕事的父亲可能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母亲了,一年365天可以说有一半是在争吵中度过,受了气的父亲常摔碗掀桌。

因此,我的童年常含泪水。

多年后,小伯父开了店子买了房子,但是这钱仍是未还。母亲还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数落父亲,好几次父亲都说要跟母亲散伙。日子久了,每当母亲说到此事,父亲已耳朵麻木,面无波澜。我上高中时,小伯父终于还了钱。但这钱却已莫名奇妙地缩了水,用母亲的话来说:“十多年了这两万块钱在银行利滚利都不知翻了多少倍,结果竟剩了一万块钱。”

此后,只要别人开口,父亲仍会毫不犹豫地偷偷背着母亲借出去。据我所知,有些债仍未追回。父亲好言好语去求债换来的却是赖账,有些人为了躲债,电话不接,过年老家也不回。

近些年,父亲是一名建筑工人。尽管瘦小,但吃苦耐劳的他干起活来丝毫不比别人差。因为他心中有个坚定的信念:要让他的宝贝女儿过上幸福的生活,别人有的她也不能少,一定要供她上大学。

积苦成疾的父亲在年轻时落下了胃病,常伴有严重的胃痛,甚至还胃出血。近年来,胃出血的频率越来越高,去年的那次,几乎晕厥。医生说父亲的血量已是正常人的三分之一,若下次仍这样大量出血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那时,母亲为了不影响我高三学习,电话里只是风轻云淡地对了说了几句。后来得知实情的我,夜不能寐。想起有一次暑假,干活的父亲突然全身无力,胃绞痛,我和母亲劝他去医院,可是倔强的他死活不去,愣是说休息会儿就不碍事了。看着他躺在一块硬木板上,受着病痛的摧残折磨,一直眯着眼睛耸着鼻子,面目狰狞地哀号着“哟哟哟哟”地安慰我说不碍事,不碍事。

亲爱的父亲啊!好在那时你眯着眼睛,全然不知泪水已浸红了我的眼眶,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亲爱的父亲啊!不知不觉,我的成长速度已赶不上你老去的步伐。你那万年青的头发何时现了几根白发?你那常年半蹲着的老寒腿,何时已行走得如此缓慢?每次我们仨一起出去,,母亲走路箭似的往前冲,像在和时间赛跑。而你却在后面蹒跚着,身影越来越小。我总会回头望望你,一路走走停停地等着你,后来干脆和你并排走着。这时,你便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对我笑,混浊的眼睛笑出了光亮,亮得我的心一阵阵地痛。我不敢与你对视,怕我的泪腺崩不住,如决堤的洪水。

父亲是一本书,书中,我读到了纯朴与善良,勤劳与坚强。这些珍贵的精神品质,足够我用尽一生去品味,去学习。

一生平凡的父亲,母亲口中无用的父亲,用尽他毕生的力气与心血撑起这个家。于我而言他是多么的伟大,那驮着一座小山丘的伟岸的身躯,是我坚强的后盾。

父亲大人,原谅我十八年来第一次如此用心仔细地注视您,原谅我蹩脚的文字不足以诠释您对我平凡伟大的爱。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愿岁月善待您和母亲,少一些病痛;愿上天多留给我一些陪伴您的时光,能让你听见我未来的孩子唤您一声“外公”。

我的父亲随笔8

今天我搬出

尘封已久的新华字典

想寻一些漂亮的方块字

来写写我的父亲

这些方块字真是神奇

每一对巧妙的组合

就是一个父亲的形象

在身旁

有卧在岩石上的

有坐在学生旁的

有立在童年里的'

……

可我终究不知

哪一个才是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名

普通的乡村教师

很多年前

他用一本新华字典

回答我愚蠢的问题

好好读书你就不死

那本新华字典

我未曾认真地读过

只是小心翼翼地

把它收藏在那里

收藏在那里

因为每一次打开它

父亲的笑容便会跃然纸上

可他就在身旁

很多年后的今天

我漂泊他乡

在一个世人未知的角落里

我搬出尘封已久的

新华字典

想寻一些漂亮的方块字

来写写我伟大的父亲

可我却找不到

一对最合适的组合

父亲我的父亲

真的对不起

我还是不能写你

不知是这本新华字典太薄

还是因为我未曾

认真地读过它

……

我决心把我的新华字典

父亲送给我的新华字典

放回原处

让它生出一堆小娃娃

生出一堆漂亮的组合

到那时

我再来好好写你

好好写你啊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随笔9

他坐在小区广场的石凳上,看见我,慌忙打招呼,说的什么话语,我其实没听清。但他那时看上去好像年轻了一点,夕阳让他的脸有了以前我熟悉的模样。我走过去,把我带的书、买的菜,一股脑儿放到他身上。

我很想和他说些话,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怕是说了他也听不懂了。我在他的旁边坐下:“你还记得《撵》吗?我写的《撵》。”

“啊!”他点点头,应了一声,目光却在别处。我的母亲在广场北面和一帮老太太择菜;我的大伯,他的亲哥哥蹲在广场南边;他的身后,是他的小孙孙在玩耍、奔跑。他的心,被分成了几部分。

“我的《撵》入选了一本书……”我拿起放在他身上的新出的.《苍生录》第四辑给他看,他只是摩挲着书本不停地笑,却没有打开。他昏花的眼睛早已看不清上面的字了。

他曾经为了支持我投稿,买回一百多张信封和邮票。他常夸我是个敏秀的孩子,会学有所成,却并不看管我的学习,反而常常提醒我劳逸结合。后来,仅有高中学历的我自学了法律,从一名乡聘教师成了律师,这让他每次提起我,整个脸都舒展开来,说话的声音也不由自主提高了。

我是他的骄傲,我的一点点成绩都会让他开心得不得了!我似乎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在城市里工作,有一大帮朋友,我的女儿也长得比我还高了。他却衰老了,衰老得那么快,他记不住要吃的药,说不清话,现在,他连路也不能走了……

20年前,《撵》的初稿,他是第一个读者,那时,他和现在的我一样年纪。读完,他沉默了半晌,说:“你的文章,把我感动了……”

那个叫“撵”的女人,他再熟悉不过,当我把那些岁月写进故事时,我和他都成了故事里的人。

一直觉得写作就是在酿一坛好酒,窖得越久,味儿就越香醇馥郁,也才经得起细细地品、慢慢地咂。真的太久了,等得他都老了,这一坛老酒端给他时,他已不能饮……

摩挲着书本的他,再没看我和书。我就这样陪着他静静地坐着、坐着。

我一直搞不明白,那个十四岁就担任生产队会计,带领一帮民兵修过小浪底大坝,编、导、演过样板戏,当过民调员,写过文章的他,何以这么早就脑萎缩了?

夕阳一点一点落下去,我静静地望着他的侧脸,那熟悉的年轻倏地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超过他年龄很多的痴,那样子,老态龙钟……

他是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随笔10

村里的男人们不是在地里亲近庄稼,就是在牌桌上亲近纸牌,很少亲近孩子。孩子和孩子亲近、和母亲亲近,很少缠父亲,每天临近中午去村头等的也不是卖菜返回的父亲,而是等父亲捎回来的麻花油条。虽然十有八九等不到麻花油条,但孩子们还是要聚在一起边玩边等。每个孩子都是一看到父亲挑着竹筐的身影,就毫不留情地丢下玩伴,蹦蹦跳跳地朝着父亲跑去,看到竹筐里白纸包着的麻花油条固然高兴,看不到了也不会沮丧,而是一头钻进竹筐里,把自己当成了萝卜白菜。竹筐一头坐了孩子,另一头空着不平衡,当父亲的用一只手轻轻提起坐着孩子那边竹筐的绳,步履轻快地挑着孩子回家。这一段从村头到家门口的路,是孩子和父亲唯一的亲近。

上学后,孩子们仍会在星期天去村口等父亲,不为麻花油条,也不为要当萝卜白菜,只为见到父亲身影时那一瞬间的喜悦。父亲看到孩子大了,会在孩子不上学的时候,偶尔领孩子一起去赶集。记忆中,我曾有过两次这样的经历。

一次是普天同庆的国庆节期间,好像是国小一二年级时候的事。一大早,我就跟着父亲往县城去。父亲挑的什么菜我忘了,只记得路上遇到很多认识的人,他不断和人家打招呼,换肩膀他也不放下挑子,而是用两只手托起扁担,轻易地就换了过去。一路也没见他放下挑子,直到过河上船时。下了船,一下子挑到了良巷子。良巷子的路两边都是卖菜的,父亲把菜挑子放在他们中间,我站在他身后,好奇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一会儿就被不远处炸麻花油条的摊子吸引住了。父亲注意到我的目光,给我一点散钱,我怯生生地走过去买了两个韭菜角,急忙跑了回来。吃着韭菜角,我还不住地东张西望,看路两边五花八门的店铺和店铺两边卸下来的木头门板。后来和一个也是跟着父亲来赶集的孩子玩到了一起,玩的什么倒是想不起来了。

高中毕业前的一个晚上,我们宿舍的四个人一块到良巷子吃告别饭,那是我第一次吃兰州拉面、喝冰镇啤酒。饭后,在良巷子走了很久,那些木板门的`铺子都还在,当初父亲的菜挑子放置的地方我却记不得了。那顿告别饭到现在也已很多年了,那些木板门的铺子估计也没有了吧?

一年秋天,去的是七一大桥。这次和上一次,谁先谁后,我已弄不清楚了,只记得这一次是去卖红麻。父亲拉着架子车,大姐在后面帮着推车,我坐在车上的麻堆里。路是土路,晃得很厉害,麻堆则很柔软,晃着很舒服。记得那天去收购点卖麻很不顺,人家说麻太潮了,父亲和大姐把麻批子搭到七一大桥的桥栏上晾晒,从半晌午一直晒到下午。中午还很热,我们都坐在架子车下面,躲避阳光。大姐买的转子馍,我吃了很多,父亲和大姐好像才吃了一小点,我也体会不到他们的心情,还跑到河堤上和附近居住的孩子们玩。回去时,我依然坐在车上,当时还盼着快点长大,到时候就可以拉动架子车,让父亲坐在车上了。多年后,父亲病危,我拉着架子车把父亲往医院送的时候,小时候的这个盼望一下子跳了出来,像一把弹簧刀,出其不意地露出了锐利的锋芒,一下把我的心划破了。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小时候,我们盼着长大,没想到我们的长大会意味着父母的老去和离开。人都是被孩子撵老了,一代一代,都在不知不觉中受着时光的浸染。爱是薪火相传,这薪火在我们往下传递时不该是熄灭的,而应该燃得更旺。

我的父亲随笔11

我的父亲人们常说父爱如山,可在我看来,我的父亲对我的爱,并非完全如山那样严峻,有时却如水那样温柔。父亲是位有文化,品德高尚的人,虽然他不像别的家长那样富有,但他为我付出的绝对不比别的孩子差,甚至比他们还好。每当谈起我的父亲,我不禁流泪。他平时工作很繁忙,但无论如何,每天坚持问候我有关学习、生活上的事情,只要我学习上有问题,他都会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去辅导我。从上学到现在,每一次家长会他都从未缺席,他曾说过:无论再忙,孩子永远是我考虑的第一位。每个周末,我都去父亲工作的地方。有时,去到时,看到他在工作,不忍心打扰他,就在一旁看着,看着那渐渐变老的.父亲,两鬓又多了一丝白发,我又一次不禁落泪了。看着那身体一日比一日瘦小,我的心万分痛苦。想起了父亲当年是如何挨过来的。

而我对我父亲的爱,比对母亲的爱更为重要。自我懂事以来,父亲已是我生命中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学习上他是我的好老师,在生活上,他是我的好朋友。如果我做错事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打、骂我,而是心平气和地教导我。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他都从自身发掘问题后,再去教育我。他十分注重我的一切,所以对我格外严格。但我不恨他,因为父亲是在关心我,怕我走歪路。我以我父亲为荣。他在生活中十分注重形象。所以他的衣着十分整齐。他曾说过:一个人的形象代表一个人的品质。十几个春秋已过去了,我对父亲的爱也加深了。我也很清楚,我这一生中,没有谁能取代他在我生命中的地位。父亲,您放心吧,我一定会不负您的重望。长大后依然清楚记得归家的路如何走。我的父亲爸爸剃一个小平头,高高的鼻梁,尖尖的嘴,中等个,挺着一个将军肚,活像一个久经杀场,肩负重任的将军。爸爸是个业余爱好广泛的人,他十分喜欢体育,不管是踢足球,还是打乒乓球都是一流的,他还十分喜欢搜集古老的铜币和外国的纸钞或硬币。他是一个典型的乒乓球迷,无论是报纸上还是电视上,有关乒乓球的,他都要看,而且是百看不厌,所以他现在什么必杀技都会,几次在家里我和他过了几招,我三下两下就被他给打败了,他一会儿扣球,一会儿杀球,一会儿擦边球,有时还打出一个漂亮的旋风球,我别说打,连看都看得眼花缭乱,措手不及呢,自然甘拜下风,爸爸每天下班都要打一会儿乒乓。有一天,他下班了没回家,我去找他,我猜他在体育馆果然不出我所料,他还真在体育场打乒乓球。我老远就看见了他的身影,他把外衣甩在一边,把衣襟拉得很高,头发上都是汗珠,一滴一滴迅速的落了下来。他正在和一位大哥哥打乒乓球呢!胜了,他的手摆出一个V的字样;输了,他便咬紧牙关。过了很长时间才看见我。他叫我旁边先站着。谁知这一站就站了半天,直到夕阳西下时才依依不舍地离去。这不,今年奥运会开始了他还关心着许多奥运节目好想他就是一名参赛者似的。爸爸还是一名出色的修理工,家里什么东西坏了,他三下两下就把它给修好了,有时连修理工都束手无策的家电,爸爸看看说明书观察观察它的内部构造,东拆拆,西装装,没多久家电就安然无恙了,左邻右舍有东西坏了都找他。这不,有一天,他还在睡午觉,听见外面的汽车发动声音不对,便立即在窗口一看果然是邻居在为汽车烦恼呢!爸爸就带上老虎钳、镊子、等重要工具匆匆赶了下去。

邻居看到了他,便立即咧开了笑容叮叮当当吱呀吱呀爸爸开工了,他一会儿就修好了一个零件,一会儿拿出锤子对准多余的杂物有经验地敲两下,一会儿就落了下来,有的东西坏了,用起钉器给拔了出来,换一个新的,一会儿爬到车上看看油箱,一会儿打开后盖,看了看保险锁,才放心地说了一声好了。虽然他手上十分脏,像一个拉煤的,但他还是开心的笑了,因为他又做了一件好事。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个爱好广泛的、乐于助人的好父亲,我怎么能不爱他呢?

我的父亲随笔12

他文化水平不高,但是比谁都勤劳,他只会默默付出,却不懂得回报。寂夜无声,乌云遮天,漆黑一片,你感冒了,他从梦中惊醒,背着你就往医院跑,途中,天气突变,风吹尘飞,暴雨突降,雷声片片,你哭着要回家,他头也没回,用他宽大的外套裹住五岁幼小的你,只说了一句话,孩子,别怕,有爸爸在。雷声震耳欲聋闪电犹如灯光,道路泥泞不堪,步步难行。在他的身上,难以分辨是雨水还是汗水。

十二岁,你沉迷于网吧,正好被他逮了个正着。他没有骂你,也没有打你,反而,你有了自己的一台小电脑。还记得你调皮捣蛋,学校要开除你,躺在病床上的他,不听医生劝说,强行拔掉输液针头,一股劲儿冲学校跑去,你正好背书包从学校走出,当时,他眼中满含泪水,用颤颤巍巍的声音叫住了你,他带着你走进校长办公室,那颤颤巍巍的长满老茧的手夹着香烟,递到校长的面前,为你说情,他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校长,岁月在他的脸上刻满了皱纹,看着校长点头,他满怀欣喜,激动不已。为了你,他愿意向别人低头,为了你,他不顾生命危险,为了你,他死也无惧。

三年前,医生诊断,他患有类风湿病,已到后期,如若不及时诊治,不出三年,必将瘫痪于床。如今三年已过,他依然劳累田间,每当夜晚入睡之时,腿痛难忍,辗转难眠,他为了你能上大学,病重之际,却依然忙碌生计。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让他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青。

我的父亲随笔13

十三年前的一个凌晨,黎明的曙光还没有将天空照亮。你焦急地注视着远方。突然,一阵婴儿的啼哭刺进你的耳中,对别人来说如此微不足道,但对你而言,像是脆亮的歌声划破了天际。

这是你第一次当父亲。

你带着我游历山川,见识了祖国的大好河山。你带我澎湃过火箭升空那一刻的壮观,领略过卫星发射基地工程的浩瀚,感动过天安门前国旗和太阳一同升起的庄严,也享受过沙滩上柔柔海风清爽地拂面。

你也陪伴我度过一段段赛场时光,安慰过失利难过的我,也嘲笑过因对手弃权而闷闷不乐的我的囧样,你记录着我成长中的点点滴滴,从第一声啼哭到第一个笑容,从第一声“爸爸”到第一步蹒跚……

但当我挖掘到记忆深处,才发现你似乎很忙。早晨的睡眼蒙眬中总是不见你的身影,傍晚在练琴声快到休止符时才隐约听到你的脚步。记得某个夏日周末,你一改往日的短袖清凉,直接穿着工作服回到家中,吃过午饭后又赶着去基地。我看着你灰蓝色袖子上的字:防静电服。不知为什么,脑海中总是能清楚保留这个画面,也许是你工作服有些奇怪的.名字,也许是你忙碌的身影,也许是无处不在的静电……

多想把这些话告诉你,又多想继续把它们深埋在心底。

父亲节日快乐啊,我永远的白发少年!

我的父亲随笔14

改革开放初期,乡下人还没有大量涌入城市,一些年轻人还没有真正找到赚钱的门道。就拿父亲来说,那时可干过许多苦力。

上世纪80年代,家乡人流行盖土房子,就要用一种特制的木模打土墙。父亲就开始给人打墙;需要大量的瓦,父亲就随村里的老把式牛大叔一起烧窑。烧窑是个苦力活,要挖土、和泥、制胚、晾晒,最后才能入窑烧制。因为父亲常年在窑厂干苦力,不论是冬夏都要光着脚丫子和泥,长期泡在水里,后来落下了风湿病。

那时的土房子都需要做木架排椽子,需要大量木匠,父亲就又学会了木工手艺。此后的十多年光景里,父亲就走村串乡,哪家盖房子,就必定请父亲去做活。房子的木架做好后,又接着做窗子,做房门,做家具。因此,父亲一年四季都不会闲着。尽管那时的工钱每天只有两三元钱,但父亲却养活了我们一大家人。

每年刚刚过完年,父亲就用一个大红木箱子装上他的'一大堆工具。什么锛子、斧子、刨子、凿子、手锯、拐尺、墨斗……虽然只是在相邻的村子里,但有时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父亲都是满头沾满锯末和木屑。但见了我们总不会空手,在镇上的小卖部里买一些糖果花生小零食。老远的就喊我出来迎接,见了我就仿佛是相隔了半个世纪,用他那茂密的胡茬在我稚嫩的脸颊上蹭。之后才小心翼翼地从裤腰里掏出他挣回的血汗钱,笑呵呵的交到母亲手里……

那时候,父亲尽管只是个木匠,却令许多无所事事的年轻人羡慕不已,因为在乡下,只有木匠才能用自己的智慧和手艺赚到钱。父亲不惜花大价钱买了台电刨子,此后就更是如虎添翼,不仅快捷省力,而且方便有效率。

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大量的年轻人涌入城市,农村里盖土房子的人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一幢幢明光闪闪的小洋楼。即使原先的木式门窗也摇身一变成了不锈钢或铝合金门窗;谁家娃娃结婚也很少再请木匠做老式的木工家具了,都买时尚家私。这对父亲原先活路宽广的木匠手艺带来了极大的威胁。尤其近几年,父亲年岁大了,过去的木匠手艺也停滞多年。就连多年不用的工具也锈迹斑斑。每每农闲,父亲还是不忘翻出他的一大堆家计来,好一番打磨才又依依不舍的放回箱子里……

只是偶尔有谁家来请父亲,父亲就显得异常兴奋,开动那久违的电刨子。细心地做好后却从来不收钱,别人拿走后,父亲还会在身后意味深长的叮咛说:“下回有啥活需要帮忙的,你就尽管言传。”

还是前两年的腊月天,父亲赶集回来,一下子来了“灵感”。原来他见集市上竟然有人卖起了小型的木式用具。诸如锅盖、案板、鞋架、小桌子什么的,一些在外打工的年轻人,回来过年,居家过日子可什么也不能少,若来赶集,碰见了就会慷慨解囊,而且价格不菲,销售很快。

此后,每到农闲,父亲就会重操旧业,做起他那久违的木工活来。做好许多小家具,用油漆漆得色彩艳丽光可鉴人,有的还会画上惟妙惟肖的图案。存在一间闲置的屋子里。每到腊月天,就拿到集市上去卖。

每到年关,父亲都会卖好几千块。当父亲数着他用自己的手艺赚来的钱时,总会感慨地说:“还是古人说得好:‘良田千亩,不如薄技随身啊’!”

我的父亲随笔15

剪指甲,对于常人来说,是非常轻松容易的事情。闲暇无事时,或听着音乐,或与朋友聊着天,轻拿指甲刀啪啪几下就完成了。但这件最简单最平常的小事对于身患中风的我的老父亲来说,却是那样的困难和折磨。

我的父亲前年得了脑梗,从此便失去了健康灵便的身体,日常生活完全靠一只左手和一根左腿来应对。即便这也是通过他艰难的日常康复锻炼换来的,我们全家已很满足。父亲能用一只手吃饭,能骑三轮车,能干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如拖地擦桌子等,对日常生活他已经很有信心和能力去应对,但惟独剪指甲这件事让他很痛苦。

一只左手很难掌控指甲刀,更难以对准那个不听使唤的右手的指甲。刚开始,他不愿意麻烦孩子们,可母亲花眼,也不会用指甲刀。父亲曾经自己用牙咬,在石头上磨,而粗心的我们却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最后,父亲的指甲长得影响到他的生活了。

一向倔强刚强,一生不愿意麻烦人的父亲终于向我们求援了。由于我离娘家比较远,所以回去的相对较少,平均一个多月回去一次。有一次我回去后,晚上我为父亲端过洗脚水,他洗完脚后有点难为情的对我说“还有一件任务”,我说:“还要干什么?”父亲说,“你得为我剪剪指甲。”这时,我才注意到父亲的手指甲和脚指甲都长长的,十个手指甲里都黑乎乎的,藏着污泥,有的'被他自己用牙齿咬的残缺不齐,脚指甲里也有着黑乎乎的存泥,有的还斜刺着往肉里长。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把头扭到一边,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故作轻松地说,“小事一桩,怎么不早说”?我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父亲的对面,拿过他那一只伸展不开的右手,放到我的腿上,轻轻地按摩、捋直,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点修剪,这时,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我小时候父亲为我修剪指甲和剪肉刺地情形。我小时候因为调皮,经常用手刨土玩,嫩嫩的小手指上总是会开裂出小肉皮,父亲说是肉刺,不让我自己用手拽,用小牙咬,他总是把我揽在怀里用剪刀给我剪去,然后就说:“你看你的小指甲脏的,别动,爸爸给你剪剪”。我总是歪着小脑袋,看着父亲为我剪出一个个小月牙……

几十年过去了,同样的剪指甲,角色却颠倒了过来。剪刀下的细小的小月牙变成了又粗又厚的大月牙。岁月把父亲伟岸的身躯变得如此僵硬笨拙。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从脸上滚落下来……父亲或许感觉到了什么,手指一缩,我连忙擦了擦眼睛,挤出笑脸问:“是不是剪到肉了?”父亲摇摇头说:“没事”。可是手指上却渗出了血珠。“唉呀!还没事,剪到肉了”。我连忙拿了块药棉给他按住,连连自责:“我怎么这么笨,这么不小心,爸爸对不起了”父亲笑笑说,“真的没事!”

剪完手指,我又把父亲的脚搬到我的腿上,小心翼翼地为他修剪。一边剪一边像哄小孩子一样逗他,父亲的脸上浮现出了难为情的笑容。父亲的脚指甲,又厚又硬,为了不再剪到肉,我一点点地往里剪,我歪着头,细心地剪,剪完后再用锉刀挫平,我像修剪着一件艺术品,而老父亲应该也体味到了女儿的温情,脸上始终浮现着安详的笑容。在啪啪的剪刀的响声中,浓浓的父女温情在传递……

此后,每一次回家,为父亲剪指甲是我必做的事情!